个人,太可怕了?”
小路子想了好一会儿,讪讪道:“念姑姑其实并没有刻意邀买人心,也没有煽动过旁人作恶,只是奴才们在宫里久了,心里总要信点儿什么,才能活下去……”
苏轻鸢神色凝重:“就是这样才可怕!她没有做过什么,却能让这么多人愿意替她挨打、甚至还有那么多人愿意帮她……谋杀我的孩子。”
小路子脸色微变。
苏轻鸢低下头,自语道:“宫女太监心中需要一个念想,可以信神信佛,也可以信自己的主子,为什么要信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宫女?这件事,决不能等闲视之!”
几个小太监的板子很快打完了,轮到了念姑姑。
她不吵不闹,自己趴到了挨打的凳子上。
小路子忽然问道:“他们恐怕未必不会放水,要不要盯着点儿?”
“罢了,”苏轻鸢苦笑,“由着他们去吧。”
这一次,声音果然比先前轻了许多,连打了二十多下,念姑姑连一声都没有吭。
苏轻鸢压低了声音,问小路子道:“宫里有没有什么地牢之类的地方?”
小路子忙道:“养居殿就有。”
苏轻鸢点点头:“悄悄地把念姑姑和刚才挨打的几个小太监都关进去,对外就说已经逐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