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难看。
    苏轻鸢晃了晃脑袋,态度十分顽劣:“我是没兴趣听的,你若实在想说,出去抓一个小太监来绑着,说给他听吧!”
    念姑姑没了主意,开始考虑要不要部分采纳苏轻鸢的建议——把她拎起来绑着,硬说给她听。
    思忖了一阵子之后,念姑姑如梦方醒。
    苏轻鸢这会儿已经在她的手里了,不绑着也跑不掉,她何必一遍一遍地征求意见?直接说就是了!
    于是,念姑姑定了定神,沉下脸来,开启了痛说往事模式:“十六年前,我刚刚生下你不久……”
    ***
    掖庭宫。
    陆离在那间狭窄阴冷的囚室之中坐着。
    地道里的土一筐一筐地运上来,都是成块成块很结实的红泥。
    一个老太监边看边摇头:“还是不对。这红泥很结实,没有翻动过的迹象。”
    “可是,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方向了!”洞口的小太监委屈地道。
    老太监思忖良久,摇了摇头:“地道的尽头没有出路,咱们上当了。”
    陆离站起身来,烦躁地转来转去:“可是,阿鸢……母后的耳环确实是在洞口找到的,他们若不在地道之中,又会去了哪里?”
    老太监垂首道:“不是不在地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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