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鸢“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没有男人会喜欢?你又不是男人!”
那人微微抽了一下眉心,随手将苏轻鸢捞起来放到一边,翻身坐了起来:“看来太后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既然如此,该学的东西,便从现在开始学起来吧!”
苏轻鸢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那个人的手已经顺势摸到了她的腰上,轻柔地摩挲着。
苏轻鸢尚在发愣,便听他悠悠地道:“太后的资质不错,但若不加修习,便如同璞玉未琢,‘宝’则‘宝’矣,终究不能时时佩戴把玩——珠玉珍宝若不戴在身上,纵然价值千金万金,又有何益?太后莫非甘心独处幽室,蒙尘纳垢被人遗忘么?”
苏轻鸢觉得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便笑嘻嘻地听住了。
那太监皱了皱眉头,双手抓住苏轻鸢的肩膀扶她坐正:“太后这般随意散漫,虽是一派天真,终不是长久之计。自来女子得夫主爱重长久者,必定身怀媚法,心相如愿、香身如意、体净无瑕、惑心有术……”
“这些鬼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苏轻鸢只觉得好笑。
那太监正色道:“太后不必问,只管用心记着奴才的话就是了。”
“你能教我什么呀?”苏轻鸢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