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知道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却只能束手无策。
    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可是,他不敢了。
    他害怕看到苏轻鸢那双懵懂的眼睛,更害怕那双眼睛因为他(或者说因为药物)的缘故而渐渐变得迷离而妩媚——他不是好人,如今却开始为自己所做的事而感到罪恶。
    小李子忽然想起了师傅曾经说过的一番话:“‘作品’只能是‘作品’,你若把她看作了‘人’,被调教的那一方就换成了你自己;你若对‘作品’动了情,你就完了。”
    小李子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在他大仇未报之前,在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男人之后,他却如此轻易地败在了一件“作品”的手里。
    他满心惶愧,却又隐隐地有些欢喜。
    苏轻鸢注意到了小李子的眼神,心中一阵恶寒。
    她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簪子,对着小李子的眼睛刺了过去。
    这一次,那太监终于本能地躲闪了一下,没有伤到眼睛,只眼角留下了一道寸许长的血痕。
    苏轻鸢有些恼,想要跳下床来打他,却觉得眼前一阵眩晕,摇摇晃晃地栽了下去。
    小李子慌忙跳起来扶住了她。
    这时他才发觉苏轻鸢早已浑身滚烫,身子软得好像没有骨头,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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