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西梁有些瓜葛,身份非比寻常。她昨晚受了些惊吓,我总不能不管不问——我只过去看了一眼便回来了,连话都没有同她说一句,这也值得生气?”
    苏轻鸢甩了甩衣袖,冷声道:“不值得,可我就是要生气!我就是要打翻醋缸、就是要无理取闹,你打我啊!”
    陆离笑了:“为什么要打你?你肯吃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轻鸢气呼呼地背转身去:“又被你绕糊涂了——你惩处小李子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生气呢!就算我吃醋生气是无理取闹,那也是你无理取闹在先!”
    陆离揉了揉鬓角,一脸无奈:“阿鸢,这是两件事!我惩处小李子,不是为了损你的颜面,而是因为他做了坏事。”
    “他做了什么坏事?”苏轻鸢不服气。
    陆离正色道:“巫术、媚术这些东西,宫里是万万容不得的。他犯了大忌讳,纵然是你我二人,也没道理袒护他。”
    苏轻鸢跺着脚,愤愤地道:“我何曾说过要袒护他?他犯了忌讳,你当面说清楚,难道我会不许你判他死罪么?你一面急冲冲地惩处他,一面又阴阳怪气地试探着我的口风,到底是什么用意?你是不是想说我是小李子的同谋,也该腰斩车裂以示公正?”
    “我该拿你怎么办!”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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