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伏在桌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陆离忙替她拍背顺气,紧张兮兮地攥住了她的手。
苏轻鸢咳得差不多了,却伏在桌上不愿抬头。
什么叫“风流成性的皇太后”?这是在说谁呐?
百里昂驹微微一笑,接过了妹妹的话头:“确实,那位皇太后视世俗礼法如粪土,算得上是惊世骇俗的一位巾帼豪杰!不过,咱们眼前的这位夫人言谈举止也是极为不俗,想必自身也是一位随性洒脱的奇女子吧?”
“是吗?”百里云雁狐疑地打量着苏轻鸢,似是有些不信。
陆离攥住苏轻鸢的手,沉声道:“贵客为国事而来,却不进驿馆、不访重臣,反对我南越的女子津津乐道,是何道理?”
“诶,”百里昂驹慌忙摆手,“国事多无趣,我关心那些做什么?这天地钟灵毓秀,尽在女子身上,南越的女子可比南越的国事有趣多了!”
陆离听得连连皱眉。
百里昂驹笑眯眯地道:“闲谈许久,尚不知道兄台大名——这似乎不像是南越的待客之道吧?”
陆离忽然冷笑起来:“怎么,六皇子竟然不知道?您二位从纸马店那里就开始跟着我们,难道只是因为我二人‘粗鲁下流不知廉耻’?”
百里昂驹一愣,随即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