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见着了?”
    程、沈二人闻言,齐齐看向苏轻鸢。
    苏轻鸢皱眉看向静敏郡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热心了?”
    静敏郡主胸膛一挺、脖子一梗:“我一直是很热心的!再说,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你看,今日良嫔的伤没有好不能出门,淑妃又在禁足,好端端的一个家宴只有这么几个人,多无趣!冬至是团圆的日子,人这么少多不像话啊!”
    “所以,这就是你禁足期间随意出门的理由?”陆离眯起眼睛,冷冷地问。
    静敏郡主打了个哆嗦,又嘟起了嘴:“禁足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嘛!”
    陆离沉声道:“当初太后罚你禁足,是因为你犯了错!在这期间,你又连着做了几件错事,不要以为朕和太后都忘记了!”
    静敏郡主瞪着眼睛站了许久,忽然扁了扁嘴,掉起了泪珠子:“就算我中间曾经私自外出,那也是为了你……要不是因为担心你在掖庭宫一夜冻坏了身子,我又何必多管闲事……”
    苏轻鸢被闹得有些头大,陆钧诺已替她嚷了出来:“好端端的,你们又吵来吵去,到底还吃不吃饭了?”
    静敏郡主重重地坐了下来,用袖子擦着眼泪抽泣不止,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
    程若水缓缓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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