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头去,连看也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百里昂驹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又抬手将百里云雁抵在了墙上:“我不是酒品不好,我是没胆——雁儿,我害怕!你自己不知道你会遇到多大的麻烦,可是我知道……我舍不得让你面对那些!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都记得!”
百里云雁沉默许久,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百里昂驹大喜:“你答应……跟我回去?”
“回去?然后呢?你打算如何安置我?你敢不敢当面跟父皇说,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百里云雁追问。
百里昂驹迟疑不语。
于是,百里云雁笑了:“六哥,如果说先前我还抱了一丝幻想,现在……我是真的对你死心了。”
百里昂驹忽然暴怒起来。
他猛然用力抓住了百里云雁的肩膀,右手揪住了她的衣领:“不行,我不许你死心!你是我的,雁儿,你的心里一直有我,这么多年了……你连身子都给了我,怎么可能轻易死心!你是生我的气,故意拿话刺我,是不是?”
百里云雁用力摇头,想说话,却连气也喘不上来。
这时,原本虚掩着的房门霍然敞开,几盏灯笼的光齐齐刺了进来,耀人的眼。
进来的是陆离。
他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