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勾起唇角,笑得嘲讽。
    水榭之内,余太医收起银针,抹了一把汗,缓缓地站了起来。
    礼部尚书迟疑了一下,试探着开了口:“太医,太后她……凤体是否安泰?”
    余太医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倒是静敏郡主嗤笑了一声:“这会儿又是‘太后’了?刚才是谁差点逼死她的,可别装没事人儿!”
    陆离听见动静,转身回来:“余慎,怎么样?”
    余太医躬身道:“暂时无大碍。只是心力损耗太过,以后可万万不能再这般殚精竭虑了。”
    陆离点了点头,回到席上坐了下来。
    北燕三皇子秦皎笑吟吟地端起一杯酒,遥敬陆离:“难怪人人都说南越富庶之地,风物比别处格外不同!这春节嘉筵,水上歌舞已是别出心裁,后面居然还加了一场伦理大戏——相比之下,这岸上的兵戈之声倒显得黯然失色,竟不值一提了!”
    这番话一出,南越群臣的脸上都有些不太好看。
    陆离淡然一笑,漫不经心地道:“博君一笑,三皇子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秦皎举起酒盏一饮而尽,看上去心情极好。
    ——邻国起了战事,战火一时又烧不到他的身上,他当然有理由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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