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念姑姑歪着头,认真地看着她:“怎么,心疼他?”
苏轻鸢迟疑着,点了点头。
念姑姑见她没有掩饰,反倒放下心来,又耐着性子劝道:“你已经知道他当初是为什么宠你了,怎么还那么糊涂?你自己想想,这次你帮了他那么大一个忙,他对你说过一个‘谢’字没有?他完全不在乎你的安危,只关心你的肚子!如今你的身子弱成这样他都不肯陪你,你还不明白他的心思?你疼他,谁疼你?”
“他也许是忙……”苏轻鸢闷闷地道。
念姑姑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真是个糊涂丫头!他又不会亲自上阵打仗,能有多忙?这会儿他是忙,他忙着在永福宫跟旁的女人调情呢!”
“永福宫……娴妃是定国公的女儿。”苏轻鸢闷声道。
“着啊!”念姑姑拍了一下巴掌,“娴妃是定国公的女儿,这会儿他用得着定国公,所以肯定会对娴妃百般讨好,你说是不是?你在这里独守空房,人家那边可是春风帐暖!他若是真心疼你,他舍得你伤心吗?”
苏轻鸢无言以对。
念姑姑又叹道:“你呀,就是太年轻,总是容易被人三言两语就哄了去!他的心里有你没你,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苏轻鸢迟疑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