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另一只手捏住簪子的另一端,用力向外掰开。
这种尝试当然是无用而且可笑的。
镯子是银质的,又不是泥塑面捏的,岂能这样容易就被撑开了?
试了几次,镯子纹丝未动,苏轻鸢的手腕上却已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痕,掌心更是被簪子的尖端刺破了皮,微微有些痛。
苏轻鸢自嘲地苦笑了一下,选择了放弃。
想到自己如今这样身不由己的处境,她又有些恼,抽回簪子的时候,动作就格外毛躁起来。
毛躁的后果是,簪子的尖端在她的腕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划痕,足有两寸多长。
血珠立时渗了出来。
苏轻鸢忙不迭地用衣袖去擦,擦到一半又后悔,只得又手忙脚乱地回头找帕子。
在这个过程中,手腕上的血珠越积越多,弄脏了那只镯子,并且顺着镯子上的花纹蜿蜒向前。
苏轻鸢找到帕子的时候,镯子上雕刻的枝叶花纹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整整一圈。
“见鬼!”苏轻鸢拧紧了眉头。
银镯子又渗不进去血,怎么会红成这样?
正疑惑的间,她忽然察觉到那镯子似乎比先前大了些,不再紧紧地勒着她腕上的伤处了。
“所以,这鬼玩意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