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得了自由,活动了一下手臂,拱手向苏翊道了谢。
    苏翊皱了皱眉头,沉下脸来:“明人不说暗话,程贤侄就直说吧——陆离那小子派你出来求见老夫,意欲何为?昨夜他送了老夫这么大的一份礼,是向老夫讨回礼来了吗?你大可回去告诉他,三日之内回礼必定送到!”
    程昱眨眨眼睛,一脸无辜:“苏世伯这话,侄儿不明白!什么‘大礼’、‘回礼’的,是新年贺礼吗?世伯若是要向皇上献礼,侄儿不敢替您转告,还请世伯您自己写一份礼单,交给守城的将士们送进去……”
    “你怎么就‘不敢转告’了?莫非那小兔崽子连老夫的‘回礼’都不敢收?”苏翊攥着椅子的扶手,臂上青筋暴露。
    程昱扯了扯自己灰扑扑的衣裳,苦着脸道:“世伯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侄儿可不是受皇上派遣出城来见您的!您见过哪个天子使臣不走大门,偏要钻狗洞出城的……”
    “嗯?”苏翊疑惑了。
    难怪麾下士兵没提城门的事,合着这小子不是从城门出来的?
    钻狗洞?
    “士可杀而不可辱”的圣人门生、诗礼传家的定国公府,世子爷钻狗洞出城?
    有意思。
    程昱的脸色红得像要滴血,显然“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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