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要吐血三升,一病不起。”
“不至于吧?”苏轻鸢不信。
陆离回头捏捏她的鼻尖,笑得有些无奈:“生女如你,应该是苏将军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苏轻鸢觉得有些委屈,嘟起了嘴。
陆离帮她披起衣裳,顺手抓起她的手腕看了一眼,笑道:“这只破镯子还算有几分用途,我竟没想到,它还会帮你模仿念姑姑的笔迹。”
苏轻鸢甩了甩手腕,不屑地道:“它恐怕也就只有这一点点用途了。我想打听点别的,它总是一问三不知——我看差不多是时候可以扔了!”
话音未落,她的头忽然又痛了起来。
陆离忙扶住她,苦笑:“自讨苦吃!”
苏轻鸢抬起手腕,恶狠狠地瞪着那只镯子:“原来我头痛是你搞的鬼?”
腕上的镯子忽然收紧了一下,疼得苏轻鸢龇牙咧嘴。
没办法,她只得妥协:“好了好了,我假装相信是你在帮我恢复精神就是了——破镯子!”
那镯子又剧烈地收紧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放松了。
随后,苏轻鸢的头也不疼了,耳朵里也不响了。
所以,这破玩意儿还真的挺有用?
腕上的镯子微温,传来一种类似于“得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