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是死不了的了,我又何必费工夫去学那些伤脑筋的东西?”
    程若水失笑:“皇上身边正缺人手,娘娘若不惧劳烦,此时正该为皇上分忧才是啊。”
    苏轻鸢往软榻上一靠,淡淡道:“问题正在于,我是十分‘惧劳烦’的。别的不说,单单‘早起上朝’这一条,就要了我的老命了!”
    淡月在旁“嗤”地笑了一声。苏轻鸢翻了个白眼,那丫头便溜出去了。
    程若水皱了皱眉,许久才叹道:“娘娘产期临近,确实不适宜过于劳累,只是……如今这样的局势,皇上难免心中烦闷,娘娘虽不想过问政事,也该多陪陪皇上才是啊。前些日子祭花神的时候,我瞧着皇上脸色憔悴,精神很不好呢。”
    “祭花神?”苏轻鸢皱了皱眉。
    那应该是花朝节的事了。
    据说在宫中,花朝是仅次于新年和中秋的大日子,本来应该办得很热闹的。
    可是今年叛军围城,人人都没有过节的闲情逸致,所以灯节、花朝和上巳节都是糊里糊涂的,苏轻鸢甚至连日子都没放在心上。
    听程若水的意思,宫里还是祭了花神吗?
    她多日不曾出门,竟是半点儿风声也没听到呢。
    程若水偷眼看看苏轻鸢的脸色,忙又笑道:“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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