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苏轻鸢也不慌,仍然维持着笑容:“你轻点!我若是死在这里,你们六皇子就没有筹码可以用来跟南越皇帝谈判了。到时候南越皇帝一发怒,你们都得死!”
“你真以为南越皇帝会来救你?”那男人的气焰弱了下去。
苏轻鸢晃了晃脖子,一脸骄傲:“怎么,我的男人会不会来救我,你竟会比我更清楚么?”
那个士兵有些糊涂了:“南越皇帝是你的男人?你不是南越皇太后吗?”
“咦?你知道我是南越皇太后,还胆敢占我的便宜?”苏轻鸢一脸惊奇。
对方“哼”了一声,终于放开了手:“看来你也不是什么贞女节妇!长夜漫漫,你一个年轻女人独睡在马车里,就不觉得难熬?”
苏轻鸢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把,仍然维持着笑容:“我当然不是什么贞女节妇,可是我平生只喜欢像狼一样既强壮又勇敢的男人!像你这种只会嘴上吓唬人的小绵羊嘛——我怕你给我舔鞋底子都不配呢!”
西梁以狼为图腾,男人往往以“狼”自比,最受不得的就是被人比作只配成为猎物的“羊”。
那士兵果然立刻气炸了:“老子是不是绵羊,你只有试过才知道!你再不开门,我就立刻张扬出去,说你已经被我搞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