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要背一只那么大的黑锅,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陆离听见苏轻鸢的笑声,便蹭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笑得这么奸诈,又要算计谁了?”
“我何曾敢算计谁?一直都是旁人算计我!”苏轻鸢有些委屈。
陆离想了想,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也是。朕的阿鸢秉性纯善,从不算计旁人的。”
苏轻鸢自己心虚,立时觉得他在反讽,脸上便更委屈了。
这时小路子带人送上饭菜茶水过来,顺便禀道:“已经处理干净了。附近恰好有义庄,弄了口薄棺,雇人抬出去埋在乱葬岗了。”
苏轻鸢物伤其类,觉得胸口有点堵得慌。
陆离拉着她到桌旁坐下,劝道:“那个女人死有余辜,你不要多想了。”
苏轻鸢皱眉,看着他。
死有余辜?
陆离只得向她解释道:“前几日我和你都中了毒,你落入念姑姑之手,我又要忙着打仗,竟直到昨天才得知她早已在驿馆之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她先是冒用你的身份,让留在行馆的百官和内侍们不敢怠慢,又四处散布消息说我和你同在战场……这样一来,人人皆知薄州城内外出现了两个‘令巧儿’,我便不能悄无声息地除掉她了。”
苏轻鸢大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