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都有,也不多我一个!”
    定国公忙道:“娘娘,这是目下对您最为有利的选择!您与皇上有着多年同舟共济的情分,也不会轻易湮没于宫中。您若执意要争这中宫之位,皇上面前的阻力便要增加千倍万倍——您又如何忍心呢?”
    “我很忍心!”苏轻鸢冷声道。
    定国公皱了皱眉,显然有些怪她不懂事。
    陆离沉声道:“朕自己愿意面对那些阻力,与阿鸢无关。朕最多只能接受延迟大婚之期,至于立别人为后、委屈阿鸢为偏妃——绝无可能!”
    “事关重大,还请皇上三思!”定国公急了。
    陆离伸手向前面的一排窗子指了指。
    定国公不解。群臣面面相觑。
    陆离扯扯唇角,解释道:“四月天气冷暖适宜,院中芭蕉苍翠喜人,恰赶上雨声沥沥,正是文人墨客大发诗兴的时候。众卿若觉闲得慌,可以到窗前听雨,随便咂摸出几首诗来,说不定就能名垂千古,何必要费尽了心思替朕算计家事?古往今来,能青史留名的忠臣只有‘死谏’的那几个,代价太大,远不如写诗划算。”
    苏轻鸢没忍住,捂着嘴笑了许久,眯着眼睛接道:“就是嘛,做忠臣哪有做诗人好!天天替旁人谋算家事的,在寻常人家是‘管家’,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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