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段然气得扯着嗓子直吼,形象全无。
苏轻鸢摊了摊手:“‘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先贤从来没说过孩子不学好是母亲的责任啊!钧儿自幼丧父,教养之责应该是你这个师傅承担的!你把我们好好的一个孩子教成了这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责怪起我来了?”
段然呆站了一会儿,居然隐隐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
话说,这孩子不是真的被他教坏了吧?
段然求救地看向陆离:“你可得帮帮我……”
陆离无奈摊手:“钧儿又不是我的孩子——我一个做兄长的,实在不便插手啊!”
段然哭丧了脸,委屈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敢跟那个女人唱反调!陆长离,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不就是惧内嘛!”
“然也!”陆离点头。
苏轻鸢抿嘴笑道:“段公子,你有在我这儿撒泼打滚求公道的工夫,倒不如去和靖公主门前多跪一会儿呢!”
“这话倒也有理……我居然会指望一个女人替我主持公道,简直见鬼!”段然跺了跺脚,嘀嘀咕咕地走了。
苏轻鸢和陆钧诺相视大笑。
陆离走进门来,一手抱起陆钧诺,一手又揽住苏轻鸢:“你们两个又合伙欺负人了。今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