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你们……这是何必?”
    薛厉抬起头,急道:“皇上若是对臣等有什么不满,要打要杀都由得您!您忽然丢下朝堂一走了之,这不是要害得我们背负忤逆大罪,遗臭万年吗!”
    陆离靠在马车上,无奈叹道:“朕只是需要南下寻子,并无他意。众卿都是国之栋梁,辅佐朕时功勋卓著,将来辅佐新君必然也不会出差错,如何就‘遗臭万年’了呢?”
    定国公撑着马鞭,艰难地跪直了身子:“皇上,既然目前已知小皇子被藏在神雀的某处神殿之中,您即刻派遣高手前去迎回小皇子就是了,哪里用得着您和娘娘亲自前往?因为立后之事,群臣多有冒犯之语,您与娘娘在此时离京南下,甚至留下退位诏书,这分明是……分明是在责怪臣等不逊,不堪为臣了!”
    陆离勾起唇角,冷淡地笑着:“并非众卿不堪为臣,实在是朕生性散漫、专横任性,不堪为君!定安王是先帝唯一血脉,由他来继承这个位子,也算是物归原主,众卿何必如此抗拒?”
    宁渊抬头,苦劝:“皇上,如今天下虽定,却仍有北燕、西梁隐患未除!定安王年纪尚幼,如何能担得起这江山之重啊!”
    陆离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钧儿年纪虽幼,性情见识却好,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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