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罕见地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你发梢是被我抓在手里的,疼什么疼?我看你是皮痒了!”
说着他一把推开言希的肩膀,收回梳子递给一旁站着偷笑的苹姐。接着又转头对着鱼果喊了一声:“鱼导,我们这边准备好了。”
“真好了?”鱼果声音带着些打趣的扬声问道,也不知这是在问言希还是陆嘉。
“……真好了。”红着眼眶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嘉,言希有重新躺回床铺,拉好被子给自己盖上。
“言希你看这男人,这么欺负你还揪你头发,你对他得带着些恨知道么?”鱼果还是有点不放心,便从自己导演椅上起身来道言希的病床前给她又一次讲戏。
“方才你的情绪扎得太深了你明白么?”
言希躺在病床上,双手把被子拉到下巴那,睁着双大眼睛一个劲的点头。
“我就是……我就是……”方才还稍微笑闹了下的言希一想起接下来的剧情,情绪又立马进入了低落之中。
“我懂,但是你不能哭啊!一定不能哭。刚让你放松就是想让你从那个情绪出来一下。你要记得,现在你是一个孤女,无依无靠,一直在黑暗中沉浮。直到几个月前突然抓住了那么一抹光。”说着鱼果一把拽住陆嘉的胳膊把他往言希病床前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