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凝结在拳头之间。
紧紧的,紧紧的握紧拳头,指甲与骨节处泛着白。
掌心已被他的指甲,掐破了,流血了,裂开口了。
二十三年来,思女如狂。
他就这么透过棕竹的间隙,不眨一眼的看着那个一脸欢快笑容的安如初,越是看,越是心痛如刀绞。
好好的一个家,散了。
女儿就在他的面前,几米之遥,他却不能与她相认。
甚至不能,正面的见她一面,更不能抱一抱她,亲一亲她。
安爷突然觉得一阵天塌地陷,身子沉浮不稳的颠了两步。
一不小心撞到了一株棕竹。
棕竹丛外的人,听闻异响声不约而同地望过来。
时域霆皱眉望着这几丛棕竹,“什么动静?”
“应该是风吹的吧。”安文龙面色微惊。
米雅梅:“窗户都关着,怎么会是风吹的,不会这酒店有老鼠吧?这可是五星级的酒店,不可能呀。”
安如馨:“要不让服务生来看一看?”
安文龙严厉道,“哪有什么老鼠,大家别扫兴了,切蛋糕了。”
可是时域霆还是不太放心。
怕是有人利用安如初的生日宴,做出什么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