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了一口气,才又说。
“可是,我知道卫国立就是属狗的,鼻子灵得很,我要是去见如初就是害了她。我答应你……这就起身回国。”
“安叔!”
对面的安子奕紧紧皱着眉。
他竟是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要怎样安慰呢?
无论说什么,安叔和如初之间都永远无法相认。
安爷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子奕,你知道吗?如果z国不是我的母国,我一定会让人把汉金宫炸成平地。”
“我知道。”安子奕向来很敬佩他,“你是不想我们z国在国际上落伍。其实你有很多次机会,能够暗杀卫国立。”
“杀他何其容易。可他不只是我仇人,他更是z国的总统。”
“……”
“抛开个人恩怨不谈,单从一个国家总统来讲,我还是很佩服卫国立的。”
“安叔,你竟然佩服卫总统?”
“事实上,这二十多年他确实让国家突飞猛进,如果不是这一点,我早把他杀了。”
“安叔,你虽然是安爷,可你终究是太善良了。”
“不,我这一辈子都与善良无缘了。”安爷苦笑,“我做了许许多多坏事,那些恐怖事件都是我一手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