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包里,一脸的阴郁和心疼。
“真的不难受吗?”
“难受什么?”
“就这样和时域霆分开?”
我想了片刻,浅浅一笑时摇了摇头,“没什么好难过的。我一向拿得起,放得下。真正让我难过的,是我尸骨无存的父亲。”
一想到安爷。
我的脑海里便满满都是他那张脸。
那张饱经风霜,饱经忧患,饱经世事沧桑,被风沙肆虐过的脸。
当初就算爸爸不让我记住他那张脸。
我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知道,我是没出息的。
一想到他,我的眼里就情不自禁的噙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