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来跟他说清楚一些话。”
凌一杨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安如初站在门口,又问,“我可以进去吗?”
凌一杨赶紧让了路。
这时的时域霆也早已经从床头起了身,手上的输液管牵绊着他,他没办法直起身来,刚想去拔掉输液管,安如初就制止了。
“别拔。”她紧张又心疼的看着他,“好好躺着。”
“如初!”时域霆正面望向她,“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安如初走到床边时看着时域霆的憔悴样,好心疼。
他的衬衣被剪掉了一只袖子,露出的肌肤上擦了许多深褐色的药水,但不难看出皮开肉绽的伤痕。
也不知道他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安如初好心疼。
她想故作淡然,但真的没办法那么绝情。
“伤是怎么回事?”这句话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问出了口,“怎么伤得这么重?”
时域霆还是下了床,大步上前握着她的双臂时,身后的输液管连同头顶的输液瓶一起,摇摇欲坠。
“如初!”尽管他很虚弱,但他还是用力的握紧她的双臂,“你还是担忧我的,对不对!”
安如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时域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