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话?”
“如果你不愿意,也就算了。我就是问问。”
“没什么不愿意说的。”
田诗园静静的听着。
安子奕又说,“一开始时域霆对我的戒备心就特别的大。当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时域霆唯独对我意见甚大。后来才知道,他是一早就知道我对如初的心思。”
“那总统真是火眼睛睛。”
“他在意如初,任何异性,别说是男人了,就是一条公狗接近如初,他都会醋意大发的。”
“这么夸张?”
“你是没见识过。”安子奕又说,“后来经历了许多波折后,如初和他终于在一起了,我也娶了你后,他才对我没那么大的戒备心的。”
“那总统取消对你的戒备,岂不是最近一个月的事。”
“应该是吧。”
其实认真的说起来,时域霆对他的态度转变,应该是那一次他告诉时域霆,他其实没碰过如初之后。
只是这些事情,安子奕并不打算告诉田诗园。
“既然你和总统之间已经没隔阂了。你跟他提起改革医疗制度的事,他应该会好好的跟你谈一谈和聊一聊吧?”“……”
“我就是提一提,如果你觉得为难就算了。我也只是想为更多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