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走……”
“我不走。”田诗园也坚持,“说什么我不会走。”
安子奕和田诗园就这么僵持着。
谁也不肯听谁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
过了一个多月,安子奕仍然处在失语的状态中。
只是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插着胃管,气管,套管,导尿管,这些医生都统统的拔掉了。
接下来的治疗,依旧是针灸、语言训练,肢体功能锻炼,心理疏导。
只是实行起来,有些难。
安子奕像是放弃了自己一样,用拒绝的方式来逼着田诗园。
自从一个月前,他说了那一句让她走的话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搭理过田诗园。
田诗园喂他流食,他闭嘴,硬是不张开。
她的目光一对上他的视线,他就拒绝与她对视的闭上眼睛。
她说什么,他都置若罔闻。
只要她在,他就是不配合针灸与其它的治疗。
他以为,他以自己的这种方式,就能赶走田诗园。
早晚有一天,她会受不了他的冷漠,他的拒绝,他的反抗,她一旦受不了就会离开。
可是事实上,田诗园的承受能力,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