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安子奕艰难的说了一个“贱”字,然后恨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开始绝食。
他依旧是以自己的方式,逼田诗园离开。
只要她能离开,他才安心。
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回到以前的优雅绅士,就连生活自理都不能,怎么能和她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没有生过病,没有经历过病痛磨难,没有像他这样真正的躺在床上动不能动,说不能说的人,是不会明白他现在这种感受的。
自己本就是一个废人,想做什么都做不成,吃喝拉撒全要人照顾。
别说是以前的风度翩翩了,就连基本的自信,安子奕也没有了。
自从意识苏醒以来,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以前高高在上,站在权势的顶端,受千人拥万人仰,可以呼风唤雨,可以运筹帷幄,哪怕是轻轻的动一动手脚,都可以让京城抖上一抖。
可是如今呢?
吃,躺在床上要人喂。
喝,也要有喂,还得用吸管,连端杯子的力气都没有,抬手都抬不起来。
拉,整天一个尿盆,便盆,看着心爱的人端上端下,累来累去。
曾经和现在,是天差地别。
要他一个曾经那般成功的人,来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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