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好了。”
他牵起乔玉的手,走到屋子里,提笔蘸着鲜红的颜料,在青色石砖上三两笔就画了一朵盛放的小花,“就缝这个。又好看,又适合我们小玉。”
乔玉有些迟疑,那朵花虽然画起来简单,可是用针绣起来,想必很复杂。一条线他都缝不好,何况是朵花呢?不过犹豫了一会,他还是勇敢地接下了,不想叫太子失望,自信满满地缝缝补补。
景砚捧着白瓷杯,里头盛着清水,上面浮着夏日晒干了的蒲公英,看着乔玉笨手笨脚地穿针引线,从破口处入手,很久才绣出一朵,占满大半个袖子的“小”花。
乔玉左瞧右瞧,满是满意,觉得这朵花绣的十分漂亮,至少能瞧得出来模样,便眼巴巴地送到景砚身前,很想得到夸奖,又要勉强按捺住心情,偏着头,从眼角到脸颊都是红的,问道:“殿下,是不是好看的!”
景砚睁着眼说瞎话,大约也不是瞎话,而是真心实意,审美跟着乔玉一块跑偏了,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很好看的一朵小花。”
这句话叫乔玉满心欢喜,他是个娇养出来的孩子,从小也没见过什么绣娘,头一回见到别人缝补衣服就是上一次在称心那里,与自己缝出来的对比鲜明。而由于图案又无可对比,他就自顾自地以为自己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