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落幕,他忍不住笑,“小玉,你今年真的十二岁?怕不是入宫的时候报大了年纪,宫里的小太监七八岁都不玩这个,十岁向上都会赌钱喝酒了。”
乔玉很不高兴,将心爱的小兔子和小老虎都拢进怀里,不许景砚再瞧。
他嘟嘟囔囔着道:“明明昨天晚上还要和我送礼物赔礼道歉,今早就变了个模样,太子的话都不能相信。”
又声音极低地添了一句,“阿慈真讨厌。”他心眼小,还记着景砚晚上的时候摁住他的手脚,不许他出来的事。
阿慈这个名字远比太子要能让乔玉亲近得多。
景砚瞧着他小气的模样,屈起指节,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嗯?在你这就是有事好太子,无事坏阿慈,是不是?”
乔玉偷偷抬眼瞥了景砚的脸色,不敢说话了。
他就是这么怂包。
景砚也不同他计较这些,反倒坐在了床沿边,他的身量高大,影子拉得很长,后背遮住了外头的光,床上忽然黯淡了许多。原来的屋子很大,好像空荡荡,现在似乎一下子变得逼仄狭窄,只有这张床的空间。
乔玉偏过头,傻里傻气地看着景砚,还不知道是怎么了,却被景砚揪住了鼻尖,捏了一下。
景砚下手不重,也不怎么疼,就是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