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大约两年多前,乔玉才来不久就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药石无医,几个太医围着守了几个日夜,好不容易救了回来,天天吃药,养了许久才渐渐养好了些。病一好了,他就不乐意再吃药了,乔玉本来就娇惯任性,来了东宫也一直被宠着,药汤太苦,闹着不吃,连药碗都摔碎了,宫女太监全劝不动,跪了一地。
景砚下学回来的时候,乔玉正捂着脑袋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一头乱糟糟的长发,任热腾腾的汤药凉透了也不出来。
他轻声吩咐小太监再熬一碗端上来,乔玉恃宠而骄,左哄又劝也没办法,又凉了三四碗,这事从中午快折腾到了晚上。景砚轻叹了口气,叫了几个太监摁住乔玉的手脚,亲自卷了袖子把药汤灌进去了。
事后乔玉可怜巴巴地哭了小半夜。
景砚没有哄乔玉,直到他自个儿乖乖吃了药才笑了笑,给他递了碟甜果子。
其实太医说乔玉已经大好了,再吃药只是为了防止反复,景砚强逼着他吃了小两年的补药,乔玉的身体才好了许多。
就如同现在。
乔玉知道没办法再改变景砚的想法了,似乎是认命了,小步挪到了景砚的腿边,被喂着勉强吃了几个饺子,抹了嘴,和景砚也亲近不起来了,干巴巴地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