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乔玉,一如往常,舍不得乔玉哭,舍不得乔玉难过。
可这次乔玉的难过,景砚却没办法了。他可以强迫那两个太监,制造出一个模糊的假象,可那不是乔玉想要的,知道了会更伤心。
虽然方才他说让景旭去最后的结果也没什么两样,可到底是不一样的,景旭是个活人,即使没脑子,也不能完全照着景砚的控制走,不会有景砚亲去的稳妥。
可他并不把这件事看得多重,顶多以后再费些心思。
归根究底,大约是因为景砚生平只有两件事要做,一是拿回自己的东西,二是护着乔玉。
景砚生性内敛,越重要的东西,越要放在最心底,旁人都碰不到的地方。那些东西可以慢慢拿,总是在那里,不必着急,可是乔玉却不同,他一时片刻都放不下。
景砚看了会折子,眼前总是晃过乔玉的脸,便收拾了一下,带上笔墨纸砚去了寝宫,在床边搭了桌子,边看折子便看乔玉。
到底,到底是美色误人。
又过了几天,宁河的事果然被翻了上来,那日元德帝本打算指派景砚去的,却先被人上了奏折,说是景砚已经二十又一,早过了加冠的年纪,却因为身在太清宫而错过了,到现在连个字也没有,如今出来了就很不符合规矩。正巧景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