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半阖着眼,所有的目光全拢在一处,落在乔玉细腻的脖颈,不得不克制着自己道:“没有别的缘由了?我怎么觉得,你还没说完。”
乔玉一听这话就缩了缩身体,立刻干巴巴地反驳,“怎么会!我都说完了,怎么能是你觉得没说完就没说完,太没有道理了。”
景砚不信他的解释,继续用指尖拂过他的耳垂,脸颊,还有下巴那一小块敏感的皮肤,乔玉被他逼的没办法,脸都红透了,只好张口,声音却越说越低,最后抿了抿唇,“好吧,虽说……我有点私心。还有就是,从心为慈,殿下的小名是阿慈。到时候,天下人都知道殿下的表字是从心,却只有我知道那是我的阿慈。”
那样多亲密,多与众不同。
乔玉没想明白,他为什么总想要与别人在景砚心中不一样。
景砚还没来得及说话,乔玉就紧张地自顾自开脱了起来,方才的心虚全都消失不见了,很理直气壮,“我有点私心怎么了,都那么认真起了那么多名字,还因为殿下全都烧了,费了那么多努力,有点私心不行吗!”
他现在跟在景砚后头,很会装模作样,只有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景砚捏着拳头,笑得格外明显,半点掩饰都没有,“嗯,我知道,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