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让外人无话可说。等到晚上,晚上再偷偷摸摸地进来,桌子上要准备很多很多好吃的,吃好了再钻到殿下的床上,第二天早晨天不亮,他们都没起来,我再回去。”
他想了很多,贪心的要命,既舍不得景砚被人说的风言风语,又舍不得同他的阿慈分开,真的不再亲近,最后割舍了许多,才想出了这么个勉强能算作两全其美的法子。
景砚将他整个人揽入怀中,拨开胳膊,望着乔玉通红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他后悔了,不该这么逗弄小玉的。
明知道那个小傻瓜会当真。
他敛了敛面上的笑,不再多说其他,只是认真而郑重地承诺,“无论如何,你想的都不会发生。我这么大这个人,就护一个你还护不住,也太过没用了。”
乔玉抽噎着反驳,瞪着比兔子还红的眼睛,“殿下才没有没用,你不许瞎说。”
景砚忍不住低下头,用唇角微微贴了他乔玉的长发,怎么就,就这么可爱,这么讨人心软。
他 同乔玉说了太多话,被对方的美色所惑,竟忘了今日是萧十四来仙林宫禀告的日子。萧十四习武多年,耳聪目明,即使仙林宫的书房特意隔了音,也挡不住他刻意偷听,里头乔玉与景砚两个人的对话从头到尾全都听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