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眼底含着笑意,目光柔软至极,“嗯,那就用玉桥先生的名头捐出去。”
他知道,他的小玉并没有神佛的悲悯,却可爱至极。
因为这笔钱是乔玉自己辛苦画画赚来的,两人还商讨了一下怎么捐,怎么施粥,乔玉对此兴趣盎然。
用完了晚膳,雪下的 越来越大,外面院子里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乔玉对着窗棂,望着外头的雪花,歪了脑袋,朝景砚一笑,小梨涡很甜,“殿下,我想出去堆个雪人好不好?”
他这话讲的十分心虚,意见提的很弱声弱气。景砚一贯很看重他的身体,往年在太清宫都不许他玩雪,实在是因为宫中不暖和,连热水都难得,顶多让他出去碰碰雪花的温度,长时间待在外头堆雪人是不行的。
越不能做的事越想做,乔玉惦记许久,今天才摆脱了一个大包袱,浑身上下都轻松愉快,连往常不敢提的今天都提了,且眼巴巴地望着景砚。
景砚半阖着眼,问他:“真想去吗?”
乔玉用力点头。
景砚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鲜红的火狐大氅,这料子又暖和又轻薄,非常珍稀,是今年下头献上来。因为太过殷勤,直接做成了衣服,景砚原先想改成乔玉的尺寸,可冬天还早,事情又多,就忙到了现在,这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