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眯着眼,里面全是笑,“本来就是殿下不好,殿下就是仗着我脾气好,喜欢你。”
景砚哭笑不得。
用完了膳,天还未黑尽,残月挂在树梢上头,正徐徐升起,却没半点光亮。其实方才乔玉不怎么吃的下去,完全是因为不想叫景砚担心而硬塞下去的。
他偏头看着窗外的天色,问道:“是,是今夜吗?”
景砚一怔,点了点头。
乔玉心头一颤,也不知该如何明说,想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他还是害怕,可这时候要是再掉眼泪只会叫景砚担心,他早就下定决心,不会哭出来。
这不是一件容易事,至少对于乔玉这个哭包来说很困难。他只能拼命仰着头,忍着泪水,眼眶憋的通红,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又一字一顿,很坚定道:“那殿下要早些回来,我等你回来。”
景砚轻轻叹了口气,他很瞧不得乔玉难过的模样,一点也不行,却又不能不看,现在哄也没用,只能等回来再说。
他曾说过不让乔玉再难过,却总是叫乔玉为自己难过。真
是没办法的事。
景砚伸手把枕头下面的匕首拿了出来,塞到了乔玉的掌心里,低声叮嘱着,“虽说外面已经万无一失,可到底多留一手也错不了。锦芙已经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