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涂地活了两个月,直到太医确诊她行动无碍后才起身推开窗,见到了久违的阳光。
她深吸了口气,将自己这些日子里写下来用于寻找乔玉的计划全拿在手心里去拜见景砚了。
不过才一个多月,宫中却大不一样了。锦芙在仙林宫外规规矩矩跪了四五个时辰才被召入了仙林宫的书房。
她大病初愈,膝盖酸麻,却依旧腰背挺直,在门槛那就跪下同景砚行礼,半晌才听到远远地传来一句又轻又哑的“嗯”。
锦芙起身,微微抬眼,看到景砚坐在红木方桌后头。
景砚依旧一身玄衣,连袖子很宽,上头满了繁复精致的如意金龙祥云纹,因为全是金线绣成的,重的全垂坠在了地上,隐约能瞧见瘦了一圈的手腕上戴了一串暗沉的红珠子,颜色很不吉利似的。
锦芙不敢多言,也不再说那些无用的请罪,兀自将这些日子写出来的东西呈在景砚左边案台上,那里还摞了一沓半人高的折子。
景砚随手翻了翻,锦芙难得心绪不宁,有些紧张,看了看旁边。
屋内四周的窗户紧闭,只有屏风后头软榻旁边的那扇是半开着的,浓绿的桂枝斜斜地伸了进来,上头只缀着几点零星的金黄。
连桂花都开了又败了。
锦芙想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