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
    “当我挣扎着爬出这里的时候,我就发誓,我绝不能再这样窝囊下去。”
    苟梁说。
    “我这辈子,活了十七年,亲人不像亲人,没有一个朋友。我活的比群居的可怜虫还不如!”
    “从小到大,但凡我有什么地方比叶辉表现得优秀,他就让我妈来对付我。她有时候会哭她的不容易,在这个家里如履薄冰;有时候她会打我骂我,命令我不行不行我做什么都不行!所以我听话,我什么都不跟叶辉争。可那又怎样?”
    “叶辉的人生意义有一半都是靠贬低我欺负我来实现,我一再退让,他当做理所应当。就因为他考试作弊被我看见,我就必须受他的威胁,替他掩盖丑行。我沉默,他还不满足!花钱找人打我百般刁难我,在家里孤立我,策反我唯二的亲人……最后,他找上了你,一个完美的共犯。”
    “这十二年,我没有生存能力,吃叶家的住叶家的,好像我一旦反抗就是忘恩负义。可是……凭什么呢?”
    苟梁眼神蓦地变得锋利,语气尖锐。
    “叶辉算什么东西,你詹永哲又算什么东西?”
    “我的人生凭什么就只能得是你们人生里不堪入目的配角,活着只为陪衬你们的光鲜亮丽?!我是智商比你们低还是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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