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用草使劲在身上搓,都搓破皮了明邢四人:“……麦麦,什么仇什么怨?”
苟梁微笑:“我只是觉得你们干劲十足的样子挺吸粉的,不用感谢我。”
四人憋屈地看着恶趣味的苟梁和助纣为虐的贺崇烽。
在森林中穿梭三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来到岛中央的河流。四五米宽的河流源头,途径一道陡峭的石崖而霎时如骏马奔腾,横冲而下,将河道冲开了二十几米宽。主流和十几处分流的白色瀑布飞流直下,壮观磅礴,美不胜收!但……看着翻滚的河流和唯一的渡河工具——树藤,苏楚四人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说:“麦、麦麦,我们要从这里荡过去?”
他们可没有苟梁抓着树藤都能跑上二十几米的高的大树干的本事,这万一要是掉下去……
看着湍急的河水,苏楚他们已经腿软了。
就连成北都满脸凝重地问:“麦麦,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吗?”
“河是一定要过的,但也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苟梁说:“这里最近,你们爬上那颗树就能看到对面我们的第二个营地所在的高坡了。绕路的话,我们可以去中游或者下游渡河,不过,我真心建议你们不要这么做。”
众人问:“为什么?”
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