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色,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太子殿下一直绷直的脊背终于在这一阵咳嗽声中垮了下来,他眼中藏着很深的惊慌和痛恨,面上却全是倔强,仰着头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孤不知是哪个贼子在皇祖母与父皇面前搬弄是非,但今日,今日——孤不过是与管师傅比武切磋,拳脚相向之间扯了衣裳,仅此而已。孤年未及弱冠,与管侍卫同为男儿,磊落坦荡,如何有那等荒唐之事?”
    “何况,皇祖母素来知道孙儿的为人,为何会因小人谗言便如此看待孙儿?孤勤勉学业,待太傅、管师傅都是一般的敬重,从不敢有半分轻慢。莫非在皇祖母心中,孙儿竟是皇兄那等与宫女亵玩谩骂朝中重臣的纨绔之辈吗?”
    太后脸色一僵。
    皇帝也总算缓过一阵气来,看向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今日之事,到底如何,你从实说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太子仰头,忍泪说道:“父皇,皇祖母,到底是谁对您说了这等诛心的悖逆之语,孙儿要见他,与他当面对峙!”
    皇帝面上一喜,却见太后冷了神色,说:“那等背主之人哀家如何容得?”
    见太子和皇帝纷纷变了脸色,太后狭长的眼角挑起,慢声说:“况且,留得他性命,你今日又如何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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