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秘药,岂非得不偿失?”
    对于钟家,他到底是畏惧的。
    牛笔说道:“既如此,在下还有一法,或可一试。”
    “你快说来!”
    安王急切地说。
    牛笔说道:“殿下也应当知道国师钟氏的后人返京之事了吧?那钟固原本乃是下一任国师的不二人选,听闻自幼天资过人,而他先祖便是出身天机山嫡系,能力卓著。说不得,他身上恰恰就有殿下您苦寻的良方呢?”
    安王心中意动,但仍是犹豫道:“那钟家灭族的时候,钟固也不过是十来岁,怕是学不到多高深的秘法。再者,国师钟家从不干涉国政,不与皇子交往,他怕是不会轻易对本王施以援手。”
    牛笔笑了起来,“看来,许多事情,殿下您还不知情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国师一脉不会,但钟固却未必。殿下可知,李彦是凭什么扳倒当年胜券在握的先太子?据在下所知,这位钟固可是居功甚伟呢,可惜,太子殿下不惜福,为了一个钟越,竟然对他赶尽杀绝。这天下,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恨李彦和钟越的人了……殿下,难道不觉这个盟友,值得一交吗?”
    牛笔笑得意味深长。
    安王沉默片刻,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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