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紧紧咬住牙关,钟越转身离开。
    苟梁手指摸了摸钟诠的虎口,低笑道:“干得好。”
    钟诠见他开怀,眼中便也染上一丝笑意,“幸不辱命。”
    待进了正阳宫正殿,皇帝正在与刘不语对弈,见他进来,如慈爱的长辈一样含笑说:“方才朕与刘爱卿正说起当年旧事,每每到了朕寿诞之日,国师必会主持仪程为朕祈福。如今,却是好多年不曾有过了……”
    他满怀感慨。
    苟梁腿脚不便,弯身行了一礼祝贺他寿辰之后,才说道:“只怪钟固才疏学浅,未能继承祖父的能力,无法为真龙天子祈福。”
    皇帝摆手说:“哎,说起来却是朕的过错,当年若非朕被高家逆贼蒙蔽,又岂会……”
    “陛下不必自伤,您为钟家主持公道,还我钟家满门清白,钟固心中只有感激。便是祖父在天有灵,也定感念皇恩浩荡。”
    “哈哈,不说这些了,方才朕听说你与太子起了冲突?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皇帝言归正传。
    苟梁笑道:“回禀陛下,倒不是与太子殿下有何矛盾,只是他身边那少年郎委实可恨。张口便说我腿残貌毁,钟固自恃比他年长几岁,教一教他做人的道理罢了。不想,因此触怒了太子殿下,倒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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