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以为自己色衰爱弛,隐忍到了第三个月,再忍不住将苟梁强硬地爱了一场,将心中所想尽数倒出。
    他痴迷地喊他小坑儿,抱着他神魂颠倒,钟诠只以为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所以全无顾忌,霸道尽显。
    那之后,苟梁发现,任他和钟诠怎么浪那最后的1%都不曾突破。
    苟梁心中大喜,之后也随钟诠胡作非为。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中相会,有着无限柔情,十几载的光阴在他们眼中沉淀下的,是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和爱意。
    犬一在门外轻声通报:“主人,天机钟氏族长携子来见。”
    苟梁这才回过神来,向钟诠张起双手。
    钟诠将他抱了起来——这些年苟梁是越发懒了,如果不是怕他双腿萎缩无力,钟诠强压着他时常走路,他是连走一步都懒得。
    “尔等来此,所为何事?”
    钟族长已经老到说话都喘气的地步,恭敬地回道:“回禀主人,老夫大限已至,故而携子来请示您,下一任钟家族长您可要亲自任命?”
    “不必,你们自行安排便是。”
    钟族长这才安心,扶着长子的手站起来正要离开,突然脖子一疼。
    他呆呆地看向自己的长子,很快就死去,而钟诠脖子上突然也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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