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天却已经打发了两个小辈,对他二人说道:“我知道你们心有所望,但那毕竟是二十几年前就成定居的事,还请唐师弟和叶师妹莫过分强求。”
唐楼主道:“司徒师兄可知她的来历?”
司徒掌门摆摆手,“我只需知道她不是魔教中人,又是我徒弟看中的伴,就够了。”
见他不愿多谈,唐叶二人也不好追根究底,只好说起旁的事情来。
这厢,苟梁和岳谦手牵手回了房,他道:“我就说他们其中有人必定十分牵挂《幽冥九诀》的去向吧?说不定,不过多久,我这院子里就布满了某些人的眼线。”
“你若不想留着他们,在这南山上,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心服口服地离开。”
岳谦说。
“那倒不必。”苟梁松开他的手,说:“不让他们彻底死心,往后这样的事只会越来越多。”
见他要净面洗去脂粉,岳谦为他打水来,又问:“那东西确实在你身上?”
苟梁挑眉,“怎么,你也想要?”
岳谦瞪了他一眼,随后道:“若果真在,我需提前做好应对之策才行。”
“是,是,是我小人之心了。岳大侠学富五车,看不上我这点家当。”苟梁笑说:“它不在我身上,它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