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后一口一口地吻上他的脖子,再含住他的耳垂,哑声说:“我与我的爱妻恩爱,干他们何事?”
苟梁瞪了他一眼,心道真是越发不要脸了,边拉紧衣服边问他胎记的情形。
岳谦从身后环住他,亲吻他左颊上那颗酒窝,说:“哪里像她说的那么难看,依我看来,形状更像是……你的酒窝。”
“嗯?”
苟梁有些惊讶,向后摸了摸还沾着他的湿润的胎记处。
岳谦低头亲亲他的手指,又亲他的酒窝,仿佛怎么也亲不够似得,赞叹地说:“小坑儿……很美。”
苟梁心中一软,侧过头和他接吻,感受到一处硬物抵在自己的尾椎上,他忍不住抬臀蹭了蹭。岳谦急喘一声,扣住他的腰不许他乱动,吻着他的动作陡然变得急切起来。苟梁偏不安分,伸手要去摸那个地方。他知道,岳谦的爱恨有多纯粹多绝对,凭他现在对自己的真实好感度,那精纯的魂力一定美味到极致——
岳谦浑身一颤,猛地扣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反转过来。
他一手将他双手手腕扣住按过头顶,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他抵在假山的石头上,强势地深吻。
“唔……岳谦……”
浓郁的木瓜香味,淡甜饱满的口感,让他迷醉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