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按在床上好生整治了一番,笑都笑软了,还手脚并用地圈紧他,不知死活地说:“你分明也很喜欢,昨天我都以为……要死在你身下了。”
“别胡说。”
“嗤,假正经。”
苟梁咬了他一嘴,岳谦也吻他,两人缠在一起便愿分开。
大概是终于放下心中所有的包袱,好感度近满值的缘故,岳谦比以往每一次都放得开,摸着他滑嫩的身体爱不释手。长剑要入鞘的时候,苟梁不言语,岳谦见他皱了眉才猛地想起昨夜胡闹了四五个时辰,他那处都伤到了。
他赶忙停止,苟梁还不罢休。
他把苟梁抱起来,拍了拍他的屁股,哑声说:“别胡闹,不知道疼么?”
苟梁双眸迷离,满含春色。
“疼一点又怎么,岳谦……你不知你让我多快活。”
他的声音本就带着钩子,说着这样的话,岳谦便是身经百战也面红耳赤,差点没忍住。
到底苟梁心疼他对主人的隐忍勃然大怒的某处,用手给他解决生死大事。
岳谦对他情炙难收,不断吻他,怎么都稀罕不够似得,在他脖子和肩膀胸口又添了许多战绩,待双方鸣金收兵,才理智地说:“让人开门,我给你上药。”
苟梁还不大愿意,看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