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可畏。”
苟梁索性将玉笛系回腰间,道:“前辈可真不温柔,好生吓坏我这些小东西。”
操琴人彬彬有礼地道:“是某失礼了。”
叶阁主这才有机会问道:“不知前辈是,与我梵音阁不知有何渊源?”
显然除了一开始出面的玄渡和尚,其余五人无人认得。被问及的操琴青年回头看了一眼叶阁主,随后收回了目光并不答话——那淡淡的一眼却让叶阁主心头一紧,仿佛当初她母亲对她面露失望时一模一样。
见叶阁主吃瘪,其他人不敢再贸然询问。
只听玄渡和尚道:“阿弥陀佛。叶施主,我等无意与你为难,只是后人生死不能不顾,还请叶施主给我等一分薄面。”
“老和尚以多欺少直说便罢,非要扯这么多废话,让我很不高兴。”苟梁轻嗤一声,“我与岳谦联手未必斗不过你们,只不过,与你们两败俱伤,倒叫这些坐享其成的正道得了便宜,也是个亏本买卖。不如这样,我与你们几位后生过过招。若是他们输了,我便取一本秘籍,放过一派人的性命;若我输了,我立即放所有人走。如何?”
玄渡几人相视一眼,道:“如此甚好,只是还望叶施主莫伤了他们性命。”
“我有能力杀人,你们便没有能力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