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雌性吧。
等蒙辉吃完了兜着走,苟梁才忍俊不禁道:“我还以为你会舍不得他吃苦呢。”
蒙皓说:“我只舍不得你吃苦,他不会饿着就是了。”
苟梁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吃完饭活动一下,又到了每日苟大厨的进食时间了。
不过,才等他们进入主题,狼飞就在门外嗷呜叫。抵在苟梁入口的蒙皓表情一变,亲了亲已经有些迷昏头还抱着他不肯放手的苟梁,用被子包紧,蒙皓才出去应付狼飞。
“狼飞有什么事吗?”
见他回来,苟梁掀开被子,露出白皙的沾满斑点红痕的身体。
蒙皓几乎不需要任何缓冲的过程,扑上去压住他,吻着他的脖子边进入边说:“明天阿父不当值,让我们过去一起吃顿饭。”
“哦……啊,先等我把话说完。”
蒙皓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等取暖运动结束,蒙皓紧紧抱着热乎乎汗津津的苟梁,再问他刚才想说什么,苟梁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二天,大白狼把穿的厚实戴着红岩的苟梁藏在温暖的腹下,用尾巴细细密密地挡住,以最快的速度飞向族长家中。
虽然白月季不必外出,但部落的兽人们还是会安排紧密的安全巡逻,十天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