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再次表达了对苟梁的谢意之后,毕厦问起这个时代的事情。
    从剑鞘里出来,短短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已经从苟梁的衣着打扮、说话方式等方面察觉到了不同,但都没有这些人不取表字来的更明显。
    名字名字,一个人降世有名,立世有字,这是师者长者的赠予,预示着一个少年成为男人的标志。
    这样的传统都已经被舍弃,毕厦在问出口的当时已经做好了文明天翻地覆的准备,但在得知王朝覆灭,再没有王室,没有世代承袭的士族时,饶是淡定如他,也露出愕然之态。
    好在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灵魂被禁锢千年他的心绪起伏不大,稍稍平复了下心里的震惊,感慨说:“世事变幻,沧海桑田。如今,我身处此处却如婴孩一样无知,还要麻烦七宁同我分说一二。”
    “没问题。”
    苟梁对他知无不言。
    正说到兴处,毕厦的身体忽然变得透明起来,苟梁一惊:“你怎么了?”
    “无妨,”毕厦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并不在意,“我神魂受损,离开青铜剑过久便会如此。阿宁方才所说的热武器,可否与我细说?”
    “哦,好的,你等等我找一些资料来给你看。”
    毕厦是个好学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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