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冷不忌,他也不怕吃坏了……我真怕他再这么吃下去,往后你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见毕厦回答,苟梁看向他。
    毕厦正凝眉看着他脸上的痕迹,刚才他试过了,他也无法消除“自己”留下的标记。
    苟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像张大师一样被灼伤,他只感受到温热的触感,“是不是很丑?”
    毕厦摇了摇头,问他:“你可知道此字何意?”
    苟梁当然知道,但他只作疑惑地看着毕厦。
    毕厦抬手摸了摸那痕迹,低声说:“此乃吾姓,那厮将此字烙在你身上,乃冠姓之礼。你同他……亦同我缔结阴婚,你可知道?”
    苟梁还真不知道有这一重用意,睁大眼睛呆了一会儿,握住他的手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是你的妻——丈夫了?”
    毕厦把手抽了回来,静静地看着他。
    苟梁笑嘻嘻地凑近他,“你生气啦?是不是被他抢先一步,所以不开心了?”
    毕厦下意识地反驳:“他即是我,我即是他,有何区别……”顿了顿,他继续道:“阿宁,你当真不知此间厉害吗?冥婚并非玩笑,若此印记一日不除,你便做不成人,却也当不成鬼,三界之内再无你容身之所。便是有一日你寿终正寝,地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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