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有没有事,太医说的算。”“微臣已为自己看过,真的不碍事的……”
    苟梁把手往身后藏,在皇帝阴沉的目光下声音却是越来越低,被皇帝抓着手腕按在脉枕上,也不敢反抗。
    郑太医按着苟梁的脉搏,那脉象让他吃惊之余心下一沉,眉目也随之凝重起来。
    暗吸一口气,他郑重道:“楚大人,请您平心静气,不要紧张。”
    苟梁的眼圈都急红了,干脆放松开紧紧捏着的拳头,破罐子破摔道:“郑太医,您不必费心思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只是中毒之后体质亏损,这两日心悸盗汗,所以晚上睡不好而已,养一养……就好了。”
    郑太医再按他的脉搏,原本心中起的惊涛骇浪被苟梁成功安抚。
    苟梁这脉象和双儿情潮时未得纾解以致□□堵塞、郁燥难眠完全相同,但他自中了那红尘醉之后因药性太烈而导致根茎萎靡、阳精难泄,出现这样的脉象却也是说的通的。
    解除了猜疑,郑太医暗暗松了一口气。
    又见苟梁一脸难堪的模样,他心有所察,慨然道:“楚大人所言不差。只是夜不能寐终是伤身,不若老夫开一副温和的安神汤药,让楚大人稍作休息……”说着,他才想起来他现在面对的不是普通病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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